星期二, 七月 28, 2009

這一夜,我被襲﹗






意外組記者被人恐嚇及動粗已非新鮮事,想不到,這次卻發生在我身上。

事發現場,是我7年記者生涯中,經常因接到任務須前往拍照的地點──檳城醫院救傷車停車處。

周一凌晨12時10分左右,我因接獲消息,指有一名精神病患在立信園一帶鬧事,由警方人員和991民防部隊制服送入醫院。

我抵達醫院救護車停車處后,先拍下照片,未料當我準備離開時,一名相信負責診治上述病人的醫生從醫院走出來,大聲質問我是誰及要我把所拍照片刪除,當時我已即刻表明是記者,過后我拒絕刪除數碼相機內照片,並離開。

詎料走了不遠,這名身材魁梧的華裔醫生,突然從后方狂追及對我展開襲擊,然后用手箍住我的頸項,以及抓住我左手,把我整個人按壓在地上。

要不是民防部隊拯救員聞聲而至,把他拉開,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那一夜的經歷后,令我心有餘悸,也無法睡得著。但令我感動和倍感溫馨的是,有一班同行及同事都與我同在為我打氣,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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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醫生忘了身分


本月27日凌晨,在一個充滿愛心隨時準備為病人提供治療服務的檳城醫院,卻出現了一個流氓醫生,他不滿記者在醫院外救傷車停車處採訪一宗精神病患者鬧事被制服送院事件,強制記者刪除照片之余,竟在記者步離現場時展開攻擊行動。

這名穿著救護袍的醫生,竟忘記了自己的專業身分,用手箍住記者的頸項及左手然后按壓在地上,這種不文明的粗暴行為,不只是我們媒體工作者無法接受,一般公眾也無法接受。

身為一個醫生不是應有愛心及充滿博愛嗎﹖若是這醫生個人對記者印象不好或不禮待記者也沒關係,但君子動口不動手,為何要把法律操縱在手中﹖即使有不滿,也可投訴, 不該動手。

近年來,記者在採訪工作上面對人身安全受到威脅事件層出不窮,不久前一名檳城華文報記者因採訪嚴重車禍案而被事主打,並把案件帶上庭,也是其中新聞從業員被暴力對待的個案之一。

根據過去記錄,往往向記者作出言語上恐嚇,甚至動粗行動多數是事主或受害人家屬,也有一些不相關人士或者具有黑社會背景的人士等涉及其中,因不滿記者的採訪作出種種“攻擊”,令人站在最前線的記者感到不安。

針對醫生襲擊記者一事,警方受促秉公辦理調查事發來龍去脈對當事人作個交待,同時,衛生部及檳城醫院應確保醫護人員有良好的情緒管理,務必確保向記者施暴事件不重演。